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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Axis Power ヘタリア(簡稱APH)之二次創作,純屬創作,與現實國家、人物、政治無直接關係或任何指涉意味,亦不牽涉任何政治立場。對歷史及國家相關題材敏感的觀眾敬請移駕。

 

 

 

 

「小少……」

「不要跟我說話!笨蛋先生!」琴房的門在基爾伯特面前砰的一聲摔上。

「……」這演的是哪齣?「你要發少爺脾氣也該給個理由吧混蛋!」

「因為您是無可救藥的笨蛋先生!」

「靠!這樣說本大爺哪知道你在氣什麼啊!而且你自己才是沒藥救的音樂瘋子吧哪裡有資格說本大爺!」

「如果您要這樣說的話今天晚上還是請您到客房去睡好冷靜您那顆裡面裝廢料的腦袋!」

「喂這根本是答非所問吧小少爺你腦子有洞是不是!再說本大爺已經睡三天客房了你這樣對嗎!」

回應他的是靠枕砸在門上的悶響。

……媽的。

 

這幾天羅德理希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硬是把基爾伯特從原本兩人同寢的臥房趕到客房去睡,要是向他搭話就會像剛才一樣被重力砲轟回去,就算不說話也會被他揪著一些雞毛蒜皮子虛烏有的事情罵得狗血淋頭,別說是要問出那個不知道是更年期還是經期不順的小少爺到底是在耍哪門子的少爺脾氣,連要和平地相處五分鐘以上都很困難。

話說回來,國家有更年期這種東西嗎?

管他的,他基爾伯特大爺不需要羅德理希二十四小時黏在身邊也可以很快樂。

 

一陣輕柔的嘶嘶聲傳來,有團毛茸茸的東西從他腳邊竄過。

有了。

「喂毛球,」基爾伯特蹲下身,對著伏在他面前的貓勾勾手指,「去小少爺的琴室裡幫本大爺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羅德理希對這隻貓可寵了,就算在琴室彈鋼琴也會讓貓睡在腿上,有時還會趁著彈琴的空檔逗貓……畫面和諧得他怎麼看怎麼不爽!

那裡是他基爾伯特大爺的位置才對啊!

等等離題了,重點是能想到這個方法的他實在太帥了,簡直跟小鳥一樣帥。

「快去啊毛球。」

半伏在地上的貓轉頭面向他,杏仁形的眼睛瞇成一條細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接著輕巧地越過他,一溜煙往客廳鑽過去了。

……再度重申,他基爾伯特大爺就算一個人也很快樂,不差一隻不識好歹的貓。

雖然那隻死貓和小少爺怎麼看怎麼像的藍紫色眼睛瞇成那付見鬼的樣格外讓人不爽。

「給本大爺回來呀你個死毛球!用屁股看本大爺是什麼意思啊喂!」

琴室的門瞬間彈開,撞在牆上發出轟然巨響,「笨蛋先生請你不要欺負我的貓,還有牠叫做Leise請你不要幫牠亂取那種沒品味的名字!」

「叫毛球有什麼不好,毛茸茸的一團不是毛球是什麼?而且你那個什麼娘娘腔的鬼名字又難唸又噁心還不如毛球來得帥,本大爺肯幫你的寵物取名你就該痛哭流涕了啊小少爺。」

「Leise牠是母的你這個笨蛋先生!還有請你不要隨便批評別人取的名字!」

「是嗎牠是母的?你怎麼沒告訴本大爺?」

「是您自己記憶力衰退我提醒過您好幾次了!」

「哦?那牠是什麼品種?」

「雪鞋貓。」

「哪來的?」

「阿爾弗雷德先生送的生日禮物……是亞瑟先生替他挑的。」

「送來的時候多大?」

「兩個多月。」

「現在多大?」

「兩歲。」

「你到底在生本大爺什麼氣?」

「誰叫你又挑在鋼琴上做那種……啊!」羅德理希連忙捂住嘴。

基爾伯特露出得逞的笑容。

雖然基爾伯特一天到晚被笨蛋笨蛋的叫,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其實他有他聰明的地方,只是他不太愛將聰明用在正常的地方罷了。

「早說嘛,對地點不滿意本大爺可以重新再挑啊,悶著不說未免太見外了吧,看你是要在廚房、浴室、書房還是哪裡都可以哦。」

羅德理希氣得脹紅了臉,「請停止這種下流的話題!笨蛋先……唔……」下文很快被基爾伯特堵住,胎死腹中。

過了好一會兒,基爾伯特才大發慈悲地放開羅德理希,戲謔的笑容看著對方喘著粗氣,「怎麼樣,想好要在哪裡了嗎小少爺?」

羅德理希一邊努力平抑著呼吸,一邊伸手擦去嘴角溢出的水漬,「你就不能……挑點正、正常的地方嗎……笨蛋先生……」

基爾伯特側著頭靠在對方肩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面前略為發紅的耳根,「例如呢?」

「床、床上……啊……」

「既然小少爺都這麼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啊笨蛋先生!放我下來!」

如果會因為羅德理希這點微薄到不忽視都難的反抗而作罷的話,他就不是帥得跟小鳥一樣的基爾伯特大爺了。

所以,他很乾脆地讓羅德理希的抗議左耳進右耳出,直接將人扛進臥室、丟上床、甩上門、最後整個人壓上去,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完全看得出來是經驗老到的慣犯。

「放、放開我……笨……啊……」

「要是真的放開本大爺才是笨蛋。」基爾伯特一面啃著羅德理希的脖子,一面熟練地解著那一整排扣得一絲不苟的衣扣,「讓本大爺睡了這麼多天客房你也該補償一下吧。」

「那是你、你的問題……唔……不要碰、碰那裡啊……」

「你說不碰就不碰?本大爺是這麼好商量的嗎?笨──蛋。」

就像基爾伯特嘴上說的──難得地言行一致──他非但沒有住手,還變本加厲地加重了覆在羅德理希胸口那隻手的力道,技巧性地搓揉著那個充血的部位,時輕時重地描繪著形狀。

啊啊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不過貴族果然就是貴族,皮膚真的是好到見鬼,又白又細又滑,跟女人似的,讓他不只一次懷疑這傢伙其實根本不是歷史悠久、身經百戰的奧.地.利,而是天天洗牛奶浴玫瑰澡睡前還要來個精油按摩的奢侈少爺。

「笨蛋先生你說……說夠了沒……」

「不夠。還有小少爺你最好別再罵了,不然本大爺就讓你連話都說不出來。」

基爾伯特亂糟糟的銀色腦袋向下移動,溼熱的吻從頸側、肩膀、鎖骨一路蔓延到胸前,象牙白的皮膚散落瘀紫青紅,新的齒印覆蓋在尚未完全退去的血色斑痕之上。這個小少爺就是這樣嬌貴,吻痕瘀青什麼的總要過上好幾天才會退,還真是……

「嗚……您有、有病……嗚啊……」

「呿,本大爺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不過接下來有你受的,牙尖嘴利的小少爺……」

他一邊碎碎叨叨地唸著一邊半撐起身,手腳利索地三兩下扒了羅德理希的長褲扔下床,接著攬住對方的腰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瞬間上下顛倒。

佈滿老繭傷疤的手掌貼著背脊,撫摸柔韌的腰線,粗糙的觸感意外摻了點情色的感覺,尖利的指甲也有意無意地沿著對方最敏感的地帶刮搔。羅德理希趴在基爾伯特身上喘氣,渙散的紫色眼睛瞪著那個可惡的傢伙,氣勢卻被一陣陣抑止不住的顫慄和眼裡不自覺溢出的水氣消磨得七七八八,不像威脅,倒像是勾引。

另一隻手毫無預警地撫上羅德理希暴露的臀部,一點不客氣地揉捏,手指更是進一步地探進溝縫之中,繞著入口處開始畫圈圈。

「嗯……嗚啊……啊……」

要問基爾伯特溫柔體貼這個字眼該怎麼拼該怎麼寫恐怕他還得思考一下──是啊,也難怪他會一天到晚被羅德理希用笨蛋來稱呼,不過現下羅德理希也沒辦法再吐出什麼攻擊性的言語──基爾伯特真的沒有開空頭支票,手指突然的侵入讓羅德理希瞬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揪著床單趴在基爾伯特身上,洩憤似地在對方肩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齒印,冰涼黏稠的潤滑液沿著敏感的皮膚緩緩流動,帶來鮮明的搔癢感。一個指節沒入了溫暖的體內,粗糙的指腹沿著入口的形狀向外繞著圈,有些不耐地向內戳刺,意圖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基爾伯特一把揪起埋在自己肩上磨牙的羅德理希,舔吻著對方嘴角的黑痣,滿意地聽見耳邊按耐不住的破碎呻吟,手上的動作刻意加快,在火熱的觸感包圍之中積極地攪動擴張。兩雙嘴脣自然而然地重疊,分不清是誰在吸吮誰的上下脣,舌頭也像兩條交尾的蛇一樣糾纏在一塊。基爾伯特絕對是故意的,連讓對方抗議的機會都沒有,翻攪的手指一下增加到三根不住地旋轉,接著向外分岔,強硬地分開閉塞的通道。

「唔……唔嗯……不、不……啊……」羅德理希抓著基爾伯特的肩膀,抱怨什麼的通通被霸道地吞得一乾二淨,只有些許不成文法的隻字片語從兩人交纏的親吻中不經意地溢出。

作亂的手指一下鑽到了深處,些微的疼痛早被脣舌的交戰以及另一隻手在敏感處積極的撫慰沖得所剩無幾,內裡一點空隙都沒有地貼合著外來的入侵者,連指節都勾勒得清清楚楚。指尖熟門熟路地找到了目標,惡意地輕輕搔弄著,接著緩慢地按住那個點直到極限,成功感受到內壁招架不住的痙攣,更讓他帶點玩弄意味地重覆著這樣惡作劇般的動作。

「嗚啊……啊……你這個、笨、笨蛋啊啊──」

「盡量罵啊盡量罵,本大爺看你能撐多久。」基爾伯特咬著那隻紅通通的耳朵。說是這樣說,事實上他可是努力平抑著被情慾擾亂的呼吸,忍著不乾脆的直搗黃龍。開玩笑,睡三天客房的帳他還沒清完呢。

「你啊……哈啊……給我道歉……嗚!」

「嗄?」怎麼這種時候突然講這個?

「給我道歉……說你不會在鋼琴上做那種……啊……那種事……」

「有沒有搞錯!這個時候了你還講這個!」基爾伯特只覺得自己快昏倒了,這個小少爺還真不是一般的寶,箭在弦上了居然還有心情跟他鬧這種彆扭!

「不管……不道歉你就……自己解決……」

羅德理希微微扭動著身體似乎是想起身,基爾伯特一見苗頭不對立刻用空著的手按住他,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更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嗯啊……還有……嗯……你如果敢硬來,就準備吃三個月燒焦的馬鈴薯……」基爾伯特暈了,這個小少爺還真不是一般地固執,尤其和音樂牽扯上關係他更是不可能讓步,那個威脅絕對不可能只是說著玩而已,他是真的幹得出這種事的。

「有沒有搞錯……喂你!」褲頭突然被解開,微熱的手指撫摸著已至臨界點的火熱,大有要跟他較勁到底的意味……真是夠了!

「好啦好啦本大爺答應你,以後要在哪都隨你高興可以了吧!」

基爾伯特抽回手指,將羅德理希的腰向下壓直直挺入,不顧一切地開始狂熱的侵入,熾熱的血肉密密地包覆,契合得彷彿分不開,蝕骨銷魂的快感像是劇毒一樣瞬間混著血液直衝大腦,也像是烈火,轟的一聲燒得他全身發熱。

「嗚啊、啊啊……慢點……啊……啊啊……」

「慢個屁!本大爺已經忍夠久了!」

基爾伯特坐起身,將羅德理希的腰扶好挺直,咬著牙從下方不住衝撞,細滑的觸感緊緊吸附著,急速的進出間帶出水液的聲響,刺激著已經失去控制的感官。

「啊啊……啊嗯……基爾……啊……」羅德理希仰著頭,岔開的大腿打著顫,手指在基爾伯特背後抓出縱橫的痕跡,集中在敏感點上的重頂使得熱燙的內壁不住抽動痙攣,抽出頂入間挑逗般的吸吮感,簡直是要命。

「呼……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嗄……羅德……」一把拉起羅德理希一邊的膝蓋,基爾伯特又是好幾下絲毫不留情地重重頂入,幾乎是自虐地享受著緊縮的通道帶來的窒息快感。

「嗚……嗚啊……不、不要說啊……」

激烈的交合像是一場大火,無法控制地熊熊燃燒,將人逼向潰堤的邊緣,令人成癮的劇烈快感沿著神經直接燒盡了所有思考和言語能力,只剩下喘息和呻吟聲此起彼落,以及無意識咀嚼對方名字的喃喃自語。

「啊嗯……啊……啊啊……啊──」濕熱的液體濺上基爾伯特的腹部,包裹他的臀口猛地一陣激烈的收縮,痛和難以言喻的爽快感並著直衝腦門,幾下意猶未盡的抽插後,他也直接在羅德理希體內繳了械。

空氣中漫著黏膩的氣味,兩個人只是喘著氣,似乎誰也懶得開口。

「跟、跟你說,不要在裡面……」

「哈……要你管,大不了本大爺幫你洗乾淨……」

「不必了……要是讓你洗又要……喂放我下來!笨蛋先生!」

「聽不到啦本大爺什麼都聽不到。」

「基爾伯特‧拜修密特你這個笨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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